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寡夫从良记 第17节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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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更是没有挣扎的本事。一开始因为猝不及防的缘故,他被那女先生保住,手又被捉住,根本动弹不得。

他大声地呼喊,却根本没有人过来。在这女先生把他衣服扯开的时候,他一只手得了空,情急之下便用作画的墨汁糊了那女先生的眼睛。

最后女先生在他刻意地诱导下落了水,在湖水里上上下下扑腾个不停,他就整理了身上的衣物,站在池塘边上看她挣扎,那些仆妇早就特地跑得远远的,根本就听不到女先生落水的呼救声。

等那些仆妇以为完事了跑出来,女先生已经被淹死了,脸部都被水泡得浮肿,一副可怖至极的模样。

当天他回去就发了高烧,周围人都以为他是因为那女先生的死被惊着了。但只要他自己知道,他是被那女人给恶心到了。虽然对方并没有成功得做到什么,甚至连他的外衫都没能解下来。但他还是被那油腻的笑容和狰狞的表情给恶心到了。

事后他以此为由,要求自个找选先生,江敏也答应了。他本就是心思极其剔透之人,从小旁人想一步的事情,他能想到十步。但府中并没有他发挥的余地。直至一次他那糊涂母亲做了错事,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,他才有了发挥的余地。

女先生的事情被江孟真隐去不提,家里那些污糟的事情,在和郝澄说的时候,在他口中也变为轻描淡写的几句:“我父亲去的早,张氏因为和父亲曾经有私怨,对我不是很好,又因为觉得我害他没了孩子,便处处针对我。只是刚开始那会,逮住了错处,便让我罚跪祠堂。”

他顿了顿,又道:“我年少时,他为我请了个先生,不过那先生后来死了,娘亲为了补偿我,便许我自己择先生。我先后拜在丹鸿子几位老师名下。再后来便是到了年纪,母亲为了妹妹的缘故,便把我嫁了出去。”

只一句不好,便盖过了千言万语。有个后爹确实不好当。郝澄将他的手托起来,搁在自己的掌心,安抚性地拍拍他:“都过去了。”她不曾参与过江孟真的童年,不能感同身受他遭受的孤独委屈,除了安慰,好像也没办法再做些什么。

他摇摇头:“没什么,我再讲讲我的婚事吧。”那位死去的女先生还好,一想到那婚事,他便更觉得恶心。

母父之命,媒妁之言,江孟真想要清清白白的嫁人,不饱受旁人非议,他的婚事必然得江母决定。

如果他能找到一个位高权重之人上门提亲,那江母自然不敢拒绝。可位高权重者,要么是皇帝跟前宠臣,要么是皇女王女,在他那个年纪这些皇女王女们年纪都不合适,年龄合适的,早早娶了正夫。

他好歹是国公府嫡出的公子,又怎么可能为了所谓的婚事自由,嫁于他人做侍。

察觉到张氏想拿他的婚事做手脚,江孟真便早早联系上了外祖家。原本他的外祖母因为他父亲早逝的缘故,迁怒了他的母亲,也迁怒了他这个江家子。

但后来他努力修复与外祖父和外祖母的关系,靠着刻意显露的可怜来谋求他们的怜惜和庇护。

一年十二个月,他全年差不多有一个季度的时间都住在外祖家,和那些女君一起学东西,他什么都学,又有过目不忘的本事,诗书琴棋无一不精。

不过他还是隐藏了一部分的实力,虽然表现得出色,可绝不过头。木秀于林,风必摧之,他若是比外祖府上那些女君还出色,总免不了招来她们的嫉恨。

因为怜惜他,在他十三四岁的时候,他的外祖父已经为他挑好了一门婚事,选的是他的一位表妹,对方比他的年纪小了七个月,外祖父还允诺他,他这位表妹将来只会娶他一个,不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通房小侍。

等到他十七八岁,两个人都是合适婚配的年纪,他的外祖父便催促他那表妹上门来提亲。

但偏偏他的姨母在这个时候出了意外,他没等来表妹的提亲,等来的反而是作为将军的姨母战死沙场的消息。

按照林家守孝的规矩,他那表妹得效仿先贤,守孝整整三年才能前来向他提亲。而外祖父外祖母因为丧女悲切不已,根本无暇顾及他这个外孙。

其实再一开始,他知道自己那位表妹并不够喜欢他,纯粹是因为责任,但即使不喜欢也不要紧,他也不喜欢她,并不会因此觉得伤心。

只要妻夫之间相敬如宾,对方在外头敬重他这个正君,不干涉他的生活,这便是一桩极好的婚事。

晋朝男子十四岁可成婚,女子则是十六。当然规矩是死的,若是有特殊情况,那也可以有变通。

他原本想着,晚几年倒也没什么大关系,他可以在家中待的时间更长一些,再趁机将他的生父林氏留给他的那部分嫁妆拿回手里。结果等到十七岁,林家却又要让他再等三年。

等也就罢了,好歹林氏的遗物被成功的拿了回来。

虽然张氏很不情愿,但他的母亲江敏这个时候已经习惯倚仗他,她年纪十七岁了,许多人家里,男子十三四岁便开始学着掌管财务,张氏不可能教导他这一些。

他靠着自己学了,还把事情做得井井有条,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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