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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个白眼狼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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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可意简便的吐出两个字:“今天。”

她脚步不停,愣是没给老板娘再次盘问的机会。

自然也没听到后面关于她的八卦。

老板娘手里摇晃着蒲扇,冲温可意的背影努努嘴:“瞧瞧这一身,和电影明星似的。”

旁边哄孩子的妇女,也跟随着老板娘目光瞅了瞅,一脸八卦:“这是谁啊?以前没见过。”

“八号楼,周惩的妹子,走了十多年了,一直没回来,也不知道这次回来作什么。”老板娘道

“周惩妹子?”年轻妇女大吃一惊,“瞧着不像啊,怎么从来没听人提起他还有个妹妹?”

老板娘一脸讳莫如深的表情,放低声音道:“害,不是亲妹子,是周惩他爹外面的女人带回来的,养了十多年,是个白眼狼,当年一声不吭的卷了家里所有的钱跑了,周惩恨的牙根痒痒。谁在他面前提,他打谁,上次有人在他面前白说了这么一句,他抄板凳就往人头上招呼,打的人家在医院住了好几天。”

“那她怎么还敢回来?周惩能饶了她吗?”

老板娘咂咂嘴,“谁知道呢。”

温可意已经到了六单元门前,楼道背阴,里面黢黑,得使劲跺跺脚,感应灯才会亮起,昏黄的灯光,勉强照亮楼梯,她扶着锈迹斑斑的楼梯扶手往上走。

一口气爬了四层,脚踝隐隐作痛,似乎是磨破了,她忍着疼痛爬到五楼,站在用红油漆印着五零二的蓝色铁门前,终于喘了一口气。

她正打算敲门,一抬手,发现手心满是铁锈,于是从包里找出消毒湿纸巾,仔仔细细擦干净,才握拳敲了一下门。

两下…

门纹丝不动。

温可意豁然想起,很多年前,她也是站在这儿敲门,也是没人开。

她攥紧手指,用了力,比之前敲的更响,统共敲了十多下,手背变得通红,声控感应灯都亮起,门依旧一动不动。

正当她打算下楼的时候,对面五零一的住户开了门,一个白发苍苍的陌生老奶奶探出身,她眯着眼一边端量一边戴上挂在脖上的老花镜,“姑娘…你是找周惩的吧。”

温可意说是,“您知道他去哪了吗?”

“他这会子不在家,八成在店里呢,你去他店里找。”

“店在哪儿?”

“出了小区往北走,不到两百米,有个‘诚意’修车店,他准在那。”老奶奶道。

温可意向老奶奶道谢,拎着包下楼,临走时,听见老奶奶嘀咕一句:“这大姑娘,小媳妇的,怎么一个两个的都爱找周惩呦。”

她没怎么在意。

周惩向来如此,女人缘极好。

从小就能靠着美色哄骗小姑娘手里的棒棒糖。

走到五号楼门前,老板娘还坐在马扎上同人闲聊,瞧见她出来,忙搭讪着说话:“周惩没在家吧?”

见温可意点头,她好心提醒道:“那你得去店里找了,店里要是没有的话,定泡在麻将馆里呢。”

温可意向她道:“多谢。”

老板娘说的没错,周惩不在店里,正在洗车的学徒工说他在北街的麻将馆。

说来也奇怪,明明可以向别人打听他的手机号,一通电话,就能找到他。

她非得拖着磨破的脚继续往北走,说不上来是在跟自己,还是跟别的什么人较劲。

等找到麻将馆,温可意热的一脸的汗,还不敢去擦,她怕妆花掉。

麻将馆门前支着一个巨大的遮阳伞,伞下摆了一张方桌,三四个老头正围在桌前下象棋,旁边立着个大冰柜,有个年轻男人,正倚着冰柜看老头下象棋。

她看着面前五六节台阶,莫名退缩了,走到伞下,打招呼:“你好。”

张闻听声回头,看着眼前面容姣好的女人,不由得眼前一亮,推推鼻梁上的眼镜,热情招呼:“你好,来根雪糕?”说着他就势掀开盖在冰柜上的棉被,“童叟无欺,绝对没有雪糕刺客。”

“来瓶冰镇的矿泉水吧。”

她掏出手机扫码付了款,拧开瓶盖,抿了一小口凉到骨子里的水,目光牢牢锁着对面的麻将馆,向他打听:“周惩在里面打麻将吗?”

“在呢”张闻认真端详了她一下,瞧着面生,没见过,揣摩着问:“你找他有事?”

“你能帮我喊他出来吗?”

面对美女需求,是个男人都会乐意帮忙,何况是这么小的一件事。

张闻爽快答应,上了台阶,撩开琉璃门帘推开门进去,隔着烟雾缭绕,冲内喊了一嗓子:“周惩有人找。”

屋内最里有一桌,背对着门笔直坐着个年轻男人,他赤裸着精健的上半身,直肩宽背上搭了一件黑色短袖,没回头,吼了一句:“谁他妈的找老子?”

周惩连输了好几把,正没好气。

“是个美女。”

桌上有人打出来个二饼,周惩看了一眼手里的牌,夹起手中的烟吸了一口:“碰。”

随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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