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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在心上 第26节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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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恕低寒又缱绻的嗓音贴在她的耳后,吹拂着她脖颈上的碎发撩动。

“呵,你以为,这样就行了吗?”

缠吻 你别动,我来!(三合一)……

夕阳的余晖落在宫墙上, 一盏盏琉璃宫灯依次点亮,宛若遍撒在大地的星子,璀璨绚丽。

皇后一回到关雎宫就有太监前来禀告西昌王的事。

西昌王是皇帝的兄长,他的死让皇帝震怒异常, 当场就大发雷霆, 要严惩不贷。

寻找凶手的事是自然是宣云卫的, 但是给亲王准备后事还得宫里来办,才能显出皇家圣恩。

这事自然就落到了韩皇后头上。

“陛下与西昌王灸艾分痛、同气连枝, 如今他不幸亡故,本宫自然要帮陛下分忧解难。”

皇帝身边的传话太监福公公连忙躬身, 恭敬道:“皇后娘娘圣明, 陛下道此番要劳娘娘费心,特命奴才带上了东珠十槲、绫罗绸缎十匹、玉器珍玩一箱供娘娘把玩。”

“多谢陛下厚爱。”皇后使了眼色给贴身女官翠珠,翠珠连忙拿上一袋子钱递给福公公买茶吃。

福公公马上心领神会地把钱袋收入袖子, 清了清嗓子就道:

“今日陛下召见完萧大统领后就去了碎玉宫, 已经叫了人传膳了。”

皇后心里一阵恍惚,碎玉宫里现如今偏殿空置, 除了主宫怜妃之外再无旁人。

可就连这样的时候,他也要去怜妃那处吗?

那些个赏赐来的时机也蹊跷,很难不让她联想到即将临近的春祭。

按祖制, 这样的国之重典是不能带着嫔妃的, 但是偏偏怜妃的祖籍就在举行春祭的初城。

怜妃心心念念想跟着回去,自然要百般缠着皇帝想讨一道旨意。

翠珠看皇后面色不佳,不由对福公公开口问道:“可是按例今日陛下本该来关雎宫的,其中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?”

福公公连连点头,低声道:“怜妃娘娘今日身子忽感有恙,宣了齐太医看诊, 陛下这才过去陪同,想来等忙完这阵就会来看娘娘。”

翠珠还要开口,皇后已感疲惫,挥了挥手,准备让福公公退下。

这时候却有一名太监门外求禀。

“皇后娘娘恕罪,宫外宣云卫有人来求齐太医出宫一诊,奴才的话传不进碎玉宫,还望娘娘能出面。”

韩皇后心里错跳了一拍。

宣云卫求齐太医,是萧恕那里出了什么事,还是江燕如出了什么事?

“走,去碎玉宫!”

烛光摇曳,青烟袅袅。

屋中只剩下两人,寂静之中一道沉重的呼吸和一道细微的抽气声,交织在一块,忽重忽轻。

江燕如感觉自己的腰被人掐着死死往下一摁,整个身体就不由陷了下去。

仿佛是落入了泥潭或是流沙之中,有一种让人无法安定的下坠感,心也跟着发慌。

她的头埋进充满旃檀香味的被褥之中,神魂皆撼,久久不能平静。

萧恕的气息自她耳后拂来,带着灼热的温度,烫着她的耳廓。

江燕如缩起脖子,有点自欺欺人一般,半晌没有吭声回复,埋头装死。

好像她身后的那些不过是一场梦魇,只要眼睛一闭,忍忍就过去。

萧恕一言说毕,紧抿起唇,防止自己的气喘会带着一种让人难堪的急迫。

他深知自己身上这‘病’发作起来会让他变得比往常更危险。

四肢百骸里汹涌澎湃的药性不但会侵占他的神智,甚至还会限制他的行动,让他成为一个任人摆布的废物。

那些喜好男色娈童的权贵当然会更愿意怜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,所以他们千方百计寻来了这等秘药,肆意地糟践迫害他们的身体,就好像卸掉狼的利爪尖牙,好让他们再无反抗之力,完全沦为任人摆布的玩物。

就好比那日在白府门口,西昌王的男宠。

曾经也是金陵城有名有姓的风流才子,如今屈服于药性,只能身不由己地流转在他人床帏之中。

再也难寻当年一丝风骨傲气。

萧恕一日之中接连两次发病,这是前所未有的事。

让他都不由产生了一个可怕的猜测。

是不是他用自损己身的法子也无法彻底压制这股邪药,他会逐渐沦落到和其他中药之人一样,只能不断地去找人求欢,以求解脱。

热汗从他鬓角渗出,从脸颊滚下,再顺着紧绷的下颚线坠落。

江燕如身子一颤。

那滴汗直接掉在了她后脖颈处,像是从炭火盆里蹦出的一粒火星子,何等烫人。

萧恕察觉她的动作,也注意到了那滴顺着她白嫩脖颈往里滑动的汗珠。

他还注意到江燕如纤细的后颈上有一枚嫣红的小痣,像是打磨得只有芝麻小的珊瑚珠。

那珊瑚珠落在犹如初雪一样绵白细腻的肌肤上,又加水珠洇润,那红就仿佛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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