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①⑨勾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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抵在墙边,看着墙上嘀嗒滑下的白浊,冷静地扯过纸巾来擦干净,提上裤子,洗好手,沉默地出去了。

誓涟也没有好到哪里去,他只能看着那摊墙上的液体,在冰凉和火热间蹭擦,同样泄在墙上。

冲洗的时候,想起刚刚他的呻吟声,险些又硬了起来。

对坐吃饭时,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。

喝着鱼汤,誓洇在心里一个劲儿地叹气。

丧心病狂啊誓洇!

精虫上脑啊誓洇!

你真糊涂啊誓洇!

爽都爽完了,事后谴责未免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
誓洇喝完最后一口鱼汤,擦擦嘴,放下碗筷,转身回了休息室。

霸占了休息室,誓涟的午休只有在办公室椅子上度过。

论羞愧,没有人比他更羞愧。

说出那句可以借他手解决的话,他就放下了自尊和伦理。

他只知道誓洇的心在对他松动打开。

他只需要在誓洇需要的时候被需要,就满足了。

誓洇心里乱,只好闭着眼睛,其实外面的动静他一直听得很清。

他低沉的嗓音,冰凉的声线,惜字如金,又恰到好处。

这个骄傲得不可一世的人,也曾哭着说,阿洇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。

可他也告诉他,没有谁真的做错了,情之所致,不是谁的错。

誓洇翻了个身,回忆起刚刚的触碰。

誓涟一直忍着,哪里都在忍着。

在谢惟燃面前,他从来没有忍过。

唯独面对誓洇,他不仅要忍,还要藏。

誓洇经历了河里的事,已经能站在一个相对冷静的视角看待他们三个人之间,这剪不断,理还乱的关系。

如今碰也碰了,忍也忍了。

看来是不会再揍他了。

誓洇自嘲地笑笑。

这个时候了,他还在操心会不会被揍。

下午四点。

谢淮光忙完了,发消息给他。

谢淮光:怎么样?你还健全吗?

誓洇:还活着。

谢淮光:那就好那就好。

誓洇:我哥要是把我囚禁起来,你一定要挟持你哥来救我。

谢淮光:我怕我还没走到你楼下就被某安局拿枪顶着脑袋了。

誓洇:别怂啊,这事很简单……

谢淮光:求你别拉我下水,我家里两个孩子还准备考公。

誓洇:好了好了,逗你玩的,我这边暂时没有危险,我哥他还算冷静。

谢淮光:有事一定要给我暗号,我起码会拉上我哥去劝一下。

誓洇:光啊还得是你,碰一个!

谢淮光:碰一个!

谢惟隽:我刚刚进了办公室一趟怎么没有看见你啊誓洇哥哥?

誓洇:我在小黑屋关禁闭。

谢惟隽:为你点蜡。

誓洇:谢谢,世界一下就亮了。

谢惟隽:真没想到,老板那么霸道总裁的人物,干出来的事也这么酷,在违法乱纪的边缘疯狂试探。

誓洇:他平时也这么霸总?

谢惟隽:那是!咱们圈里听说过他的就没有不怵的。早几年老板才入行,有家软件公司恶意抢他的合作商,他雇了保洁阿姨去拔对家公司电机库房里的网线。

誓洇:好……残忍啊这。

谢惟隽:是啊,软件行业拔人网线如杀人老母。

誓洇:啊……这话我好像对他说过。

谢惟隽:哥你是这个(竖拇指)

誓洇:哈哈,过奖过奖。

谢惟隽:类似这样睚眦必报的事情不胜枚举,总之老板站稳脚跟以后就再没有干过了,我们现在一般都用钱和方案砸在对家脸上,劝他认输。

誓洇:哈哈……好厉害啊你们。

谢惟隽:哈哈,这我燃哥教的,以理服人。

誓洇:你知道他们俩……的事?

谢惟隽:我知道但我没往外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什么也不知道。

誓洇:行吧行吧,不难为你了。

门咔哒一声开了,誓洇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头来。

“出来,走了。”

誓洇:门开了,我走了啊。

谢惟隽:加班的我好痛苦!

誓洇:加油!

谢惟隽:誓洇哥哥,你怎么退休的告诉我个方法提前退休吧。

誓洇:攒够五百万?交够十五年社保?买够十五年医保?

谢惟隽:那算了,我的目标是上市公司风投专家,我爱风投!

誓洇:respect!

谢惟隽:抱拳!

电梯里誓洇发完最后一条消息,手机被誓涟抽走,按熄屏。

誓洇不敢言语,唯唯诺诺地跟在他身后,上了车。

车里没开灯,誓涟凑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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