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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91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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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完全理解,但时至今日我也一样的伤心。这种伤心非常愚蠢,就像掉在湖心的剑,跑到江边是找不到了吗?可我一次次地站在船边徘徊,也只能站在船边徘徊。失去的一切都不会回来,永远也不会。

人们通过快乐相连,凭什么我们之间只剩下痛苦?她的确因病而逝,可这种悲苦是活人心底冰冷的绝症,一辈子也不会凭空愈合。很冷吗?不冷吗?就算全部的我分崩离析了也剩下了一个你啊姐姐。血缘消不去,我一辈子也不能把你当做一个可怜的陌生人。

人之死如彗星坠落,活着也是山火袭林,不把人烧成灰烬就绝不罢休。

在千速还健康时我们那里的小孩常常流行一种游戏,手拉着手强渡河。有一会他做梦,那时一切都要结束了,他梦见千速拉着他,说要从门口的大河穿过去。别回头。她说。但站在河心,听起来多么像一句预言。总之他最后还是没有哭。书上说人要死了,是不能哭的。本来她都要被死神带走了,你一哭,她又要花好大的劲挣扎。

所以萩原研二说他没哭。他记得自己是没哭的。哪怕一觉醒来,天地都空落落的,他没来得及见最后一面。

在那所医院里,因为接收的大多是孩子,所以墙壁的颜色很温暖。有一个房间里挂着许多绳子,而绳子上挂满了卡片。这都是患者和他们的父母亲人写下的。穿堂风一过,卡片就随着风震动,远远看起来就好像一千只鸟即将在夕阳里伴着风振翅欲飞。风不会疼的话下辈子就去做风吧。

即便是闭着眼睛,室内漆黑一片,他还是觉得有非常灿烂的阳光刺痛了眼睛。或许是一千只鸟衔来了太阳。但是这儿怎么会有太阳呢。明明窗外还在下雨。

你真的没有哭吗。

松田阵平忽然发声,说话轻轻的。

我没有啊。

萩原研二不解其意,在黑暗里睁着眼睛,随后感觉脸被碰了一下,然后那一侧被一只手捧着:你摸摸自己的脸。

他依言,一手湿漉漉的像雨一样的泪水。

所以我哭了吗?安静的房间里,只有萩原研二一个人徒劳地反复确认,并一遍遍地发问:我哭了吗?

我哭了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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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平很差被雷我的错

写的我心脏疼。。。

wong chia chi&039; the

后面几天,往来的人少了一些。因为安静,所以更让人意识到行动即将发生。这些天,不知道为什么天空中总飘着雨;并且气温总是低的厉害。不过好消息是,三四天之后,朗姆被抓获了。

当然,遗憾的是并没有抓到活口。据说当时的情况很危急,朗姆本来就做好了反抗的准备,坐在车的后座上,便擦拭着手中的枪。来之前他就想到会有一场恶战,并在车上带上了库拉索——这位女士的战斗力不俗,即便不能够反败为胜,也足以让朗姆及时逃走。然而最让人神经紧绷的却不是他做了怎样的战斗准备——而是朗姆选择的地方。

离萩原研二幼年时期所居住的地方很近,非常近。就在那一片区域活动。这对于任何一位知情人来说都是了不得的行动。所以降谷零前前后后几次三番地向萩原研二警告:在这种时候,你千万不要乱跑。有什么事,有任何想要调查的人,都等事情彻底解决之后再说——我知道那份资料不够全,并且掩盖了你父母的去向。但是也只能忍一忍……只要别在这时冒险。

我明白的。没事的小降谷,我爱刷管子。

你明白。但是,但是——

但是你其实什么都不明白,却来不及了。降谷零意义不明地将这句话掐断在嘴里没有出口,期间他很用力地吸气,呼气,简直是要因此而窒息一般。随后他却平静了下来,仿佛做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决定。好吧。

他到底在好吧什么,一时半会谁也没搞明白。

无论如何,虽然抓捕中途少不得危急万分,但最后的结果是好的。据转述,库拉索的战斗力的确强,并且忠心耿耿,机敏警觉。朗姆的车刚驶入那所废弃的工厂后,库拉索立刻察觉出有问题,并催促司机掉头。但是他们的司机早被提前换人,此时说什么也不动,拖延出足够的时间。

到了这时,谁也不会还和这个司机较劲。连泄愤的时机也没有,库拉索拖着朗姆弃车逃跑。他们逃跑的方向还是很有讲究的,一路往医院冲。选择医院的考量有两点:一方面,进了医院就会让警察们束手束脚;而另一点则是降谷零追击到附近,听见下属汇报周边地势时意识到的。

要求成员集合,当然要描述四周建筑的特征。漆黑的夜色下,高处的一盏红灯正均衡而稳定地发光。那是高大建筑物所特有的航空指示灯。降谷零听到这种场景后即刻意识到:有一种可能,朗姆要走空路。

据说最后与朗姆对峙的时候,他极其坦诚:我不爱搞亲自下场救人的把戏,也不爱追在你们警车的屁股后面吃尾气。所以我准备抄近道——在你们返回的路上拦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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