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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我手呢?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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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玖夕一双森寒暗眸注视着将她团团围住的敌人,满头乌发飞扬如魅。

“上!”一个黄阶武者当先扬起血罗刀对她劈头砍去。

凤玖夕黑发被满贯的玄气冲开,眸中寒芒乍现,灵武境天阶圆满九重力量瞄准武者裆下一踢。

“嗯…!”武者喉中闷出一声尖细嘤咛,直坐到地下,众人看见他裆部还在冒烟。

一个个都夹紧菊花,仿佛听到了蛋碎的声音。

那人痛的表情,虚汗直冒,没注意到凤玖夕黑色捷影从他身边掠过,众人几乎没看清楚过程,蛋碎兄脑袋已经滚到一人脚边,表情尚在震恐中。

数丈高的血雾喷洒,众人惊魂未定的向凤玖夕看去,月夜中少女长发飘飘,用她那最冷艳的姿容,谱写了一曲喋血长歌。

在血煞之局中,她到底身上精力有限,那些武者杀戮不尽。

隐在暗处的羽涅打算出手。

一只寒鸦从月雾里飞过。

有笛声在高空中幽幽飘荡,空气阴冷寒彻,笛声渐渐临近,似乎有某种蛊惑人心的力量,那些武者停下手中动作,齐齐向沉空望去。

笛声忽暗忽明,凤玖夕皮肉发寒,那些武者也倒嘶冷气,觉察到骤降的气温。

空中有朦胧白雪,纷纷扬扬飘落。

凤玖夕清楚看到沾上白雪的叶子被无声切断。

待那些莹莹飞雪足够近时,某武者神光大骇,“这不是雪。”

一些武者手脸被丝丝莹蓝割破流血。

“是花瓣。”一人惊恐喝道。

幽魅笛声在京兆狱上方徘徊。

一抹雪蓝色清影飘浮在柔和的花影上空,月光勾勒出他谪仙般的身影线条,轻吹玉笛,带着精致的银色面具,银发飞舞,只露出半张脸来,高挺鼻梁,玉雕肤色,还有那抹妖红薄唇引出众人无限遐想。

凤玖夕视力极好,幽眸停留在他冰蓝琉璃的眼睛上,好死不死,他一眼掠过人群,望到她这边来,似要把她卷进诡心风暴里。

一泓蓝,一汪星,好美的眼睛,凤玖夕发自内心感叹,就是太凛冽了些。

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在笛孔间穿梭,莹蓝花瓣越来越多,越来越亮,几乎映蓝京兆狱,众人感觉到越发凌寒的空气,终归是清醒过来,不再关注这个令人目眩神迷,风华绝代的银发男人。

京兆狱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叫声。

“我手呢?!”

“我腿呢?!”

“啊…啊…啊,你的脸?!”

一个武者惊恐的指向对方。

那人感觉到脸刀割一样的疼,伸手摸到脸上颧骨,皮肉血糊糊的冰冻黏在一起,而他全身也有多处割伤,花瓣温柔飞来,刺破他喉咙,他还没来得及出声就扑通倒地。

“是天枢楼白色彼岸花,大家小心!”玄阶武师叫喝。

冰凝后的血腥味儿在阴渗的笛声中铺天盖地散开。

已经倒下不少缺胳膊断腿,瞎眼睛掉脑袋的武者尸体。

凤玖夕来不及看美人儿,赶紧回神检查自己有没有缺零件,她呼出一口气,幸好这副身体依然妖娆。

有花瓣飘到她袖子上瞬间融化,她观望那些大声嚷嚷,血肉横飞的人群,全身有不明热气乱窜这花似乎对她不起作用。

空中雪影停止吹笛,森夜中残音缭缭,他静默的睥睨底下一堆发疯魔怔,抱头鼠窜的人流。

凤玖夕远远看去,他就像一朵盛开在血色里的曼陀罗华,即便一身雪衣蹁跹,也透出浓浓噬杀魔气。

她直觉这个男人很危险,比她两世加起来见过的所有邪魔外道还危险百倍。

她听到那些刺耳的声音中有人说:“十六年前关闭的天枢楼重启了。”

有后生边驱逐花瓣边道:“这是天枢楼楼主。”

老者道:“不是,天枢楼历来神秘,十六年前在云耀国戮神阁大开杀戒的白衣少女才是他们的楼主。”

凤玖夕穿越过来时,戮神阁已然覆灭,她倒也听过天枢楼的一些事迹,据传天枢楼出现在两百多年前,其中掌握着大量各国之间的机密情报,只要有人钱给的够,他们都会提供来人所需情报,或是各种稀有灵丹妙药和灵兽,唯一不同之处他们不会插手大陆上暗杀,这就像是一个万能情报站,而戮神阁的覆灭多半咎由自取招惹天枢楼想要纳为己用,在此之前没有人见过天枢楼楼主。

白衣少女不费吹灰之力就铲除戮神阁,云耀国势力大伤,竟因此落到九璃后面,大陆上没人知道天枢阁到底什么来头,少女楼主一经现身,就掀起腥风血雨,震慑住那些心怀不轨之徒。

至于白色彼岸花是天枢楼标志,凤玖夕没见过。

脚底阴寒钻心,她敏感朝脚下看去,寒气蔓延,正在以一种可怕的速度结冰,厚厚的冰层从她脚边凶猛延伸,没一会儿整座京兆狱的所有角落都包裹上一层寒冰,房檐下结满冰条,那些武者瞬间冻结,或站或倒,造型各异。

卧槽!冰箱成精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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