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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六章老人塞勒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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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成员死亡的那天。

那是祖先所犯下的罪行,可是她想不出理由为什么要他们这些后辈来承担,他们并没有任何罪孽,为什么他们要承受那本不属于他们的痛苦?

她叹了口气,又将左手放回方向盘上,却觉得触手之处一片冰凉,有什么粘粘腻腻的东西。她一惊,看过去,顿时面白如纸。原来在那方向盘上,缠着一束红色的头发,上面染了一些液体,使得它的颜色越发深沉。

她倒吸一口冷气,炮烙一般缩回自己的左手,白皙的手指上粘满了猩红的液体,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。

是血!

她猛地一惊,车已经驶到了一个岔路口,一辆几吨重的大卡车横冲出来,眼前只剩下卡车车厢那令人心惊胆战的绿色。

啊-辛西亚惨叫,猛地踩下刹车,轮胎与地面摩擦,发出尖利的吼叫,她的大脑一片空白,吓得闭上眼睛,双手死死地抓住方向盘。

车停下了,强大的惯性让她身体猛地往前一倾,重重地撞在方向盘上,额头传来撕心裂肺般的疼痛,一丝细小的热流蛇一般地滑了下来。

车窗外响起路人的惊呼和卡车司机的叫骂,辛西亚缓缓地抬起头,眼冒金星,好不容易才恢复了意识,看见自己心爱的法拉利与那卡车只有不到五厘米的距离,映在车前窗上的几乎全是卡车车身上那刺目的绿。一个中年男人正在窗外指着她骂,见她额头受了伤,又是外国人,才住了口,悻悻地回到车里,将车开得无影无踪。

辛西亚看着面前人潮涌动的大街,满眼茫然。方向盘上的红色头发已经不见了,手上自然也不会有什么血迹,它们来得那么蹊跷,走得又那么奇怪,就像从来未曾出现过。

这是怎么了?辛西亚终于开始后怕,抬头看着后视镜里自己受伤的额头,几乎满脸都是血。刚刚的难道都是幻觉吗?可是幻觉又怎么会这么真实,连手上的触感都真实得要命,难道她精神出了问题?亦或是诅咒提前几十年出现了?

我们在天上的父啊,请保佑我。辛西亚抬手去握胸前十字架,脸色却变了,那十字架已经有了裂纹,被她轻轻一碰,便散成几块,掉落在地上。

主啊!辛西亚惊呼,这不可能!这不可能!诅咒!诅咒降临了!我才二十二岁啊!

呵呵呵呵遥远的地方响起银铃般的笑声,路边高高的大厦顶端,站着一位红衣女子,对着那缓缓启动的法拉利放肆地笑,笑声里充满了邪气。

好好享受你的生命吧,红衣女子用妖娆的声音道,复仇才刚刚开始。

推开寝室的门,方木立刻衔着拖鞋跑了过来,杨飒感觉全身酸痛,特别是那双腿,痛得钻心,就像是快要折断了一般。看来她果然是不适合穿高跟鞋的,也不适合这样的衣服,天生的穷命啊。

李幽坐在沙发上,一抬头便吹了声口哨,用研究的目光上下打量她:不错啊,阿飒,看起来的确像个名门闺秀呢。

算了吧,杨飒以极其夸张的姿势倒在沙发上,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,要我天天穿这样还不如让我死掉算了。还是t恤牛仔适合我。

怎么样?楚少爷是不是一看见你这个样子就立刻傻眼了。李幽靠在她的肩膀上,伸出手拿起她胸前的蓝钻,细细把玩,眼里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。

你错了,他不是看到我傻眼,是看到我的钻石傻眼。杨飒像蜡像一般躺着,只有嘴巴还在一开一合,真难以想象,我奶奶竟然给我留了这样的东西。

这颗钻石肯定大有来头,李幽断言,你祖母以前是做什么的?家世如何?如果是没落的世家子弟,又在深山里没有经历十年浩劫,倒是有可能留下这样的宝物。

杨飒苦笑:可惜,我对奶奶的过去一无所知。

那你父母呢?你父亲是做什么的?母亲又是做什么的?李幽继续追问,杨飒一下子愣在那里,如同一根鱼刺卡在喉头,什么话也说不出,堵得慌。

不知道,不知道,她什么也不知道!

一股浓烈的悲哀海啸一般汹涌奔腾而来,几乎将她淹没,她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父母,以前只是认为祖母是巴瓦山寨的山民,父母也应该是山民,在山上耕种那肥沃的土地,只要懂得满足,生活就无忧无虑。

但是今天,她却感觉一切都颠覆了,她不了解她的父母,他们离她那么遥远,遥远得不可企及。

李幽见她感伤得快要哭了,连忙拍拍她的肩,转移话题:今天的拍卖会怎么样?楚云飞买了什么?

杨飒努力压下悲伤,定了定神,说:什么也没买。

那真是太遗憾了。李幽对楚云飞的事情没有太多兴趣,只是轻描淡写地答了一句,却听杨飒说:小幽,你知道塞勒吗?

一听到这个名字,李幽脸色刷地一变,奇怪地看着她,说:你怎么会知道塞勒?

这杨飒将拍卖会的情景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,李幽越听脸色越难看,最后才说,塞勒竟然会为了一幅油画亲自来中国,真是奇怪。看来那幅画,对他一定特别重要。

门铃突然尖声大叫起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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