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四章(h)单方面的强迫,是他的精神盛宴(1 / 2)
苏何白的状况始终不乐观,苏何玄醒来后,他依旧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。
苏何玄在儿子的死亡通知书签下名字的第二天,苏何白的死亡通知书也交给了他,心碎综合症突发,又躺进了医院。
苏家,这是真完了。
苏何金毁容了不肯出门,钱木怜疯癫还在治疗,只有苏何紫出来主持大局,联系医院和各方故交远亲。
“如你所愿,当年差点害死你的凶手死了,他们家命都不好,估计要走的齐齐整整。”
索恩剪下一段雪茄,点了火,叼在醉里,不屑地看着前来默哀的人群。
fayvern不说话,隐于黑暗的半边脸没有任何神采,让他看起来就像无生机的人偶,只负责操控别人下地狱。
“回去吧。”
他闭上眼睛。
索恩也不再多说,叼着雪茄,给车点火。那辆给苏家送丧葬用品的破旧面包车,就在众人的眼皮子下翩然长去。
——
院之炎楼下守了一天一夜,终于等到亓官清也下楼,盘起的长发被簪子固定,坠下的小花一晃一晃,他几乎没有丝毫犹豫,抓住时机,就把亓官清也抓进自己的房车里。
车子停在大平层不远处的楼前草坪上。房车有点小,但那张大床绝对够两个人滚来滚去。
“妈的,怎么又是你,作业太少了是吧?”亓官清也的簪子被院之炎抽走,看清对方的脸时,不禁骂骂咧咧,“我要告诉宣叔!”
院之炎捞起她的发丝,放在鼻前陶醉地嗅了嗅,显然直接过滤掉她的话,“还有一年,一年,我们就可以登记了。”
她惊愕,还不理解他的话,院之炎继续揩油,还不忘说着,“我回去查了,你吧,然后才是秦安?那我亏了,你得好好补偿我……”
亓官清也打掉他想解开内衣的手,两只腿都被他压着动弹不得,又是熟悉的一幕——“有话直说,我听不懂!”
“这段时间,你得陪我,顶多去跟那个宣清鸾正式场合应付一下,知道吗?”
院之炎压向要开口大骂他的亓官清也,故意在她胸前蹭了蹭,掐着腰就眼也不眨地慢慢撕开她的衣服。初秋暑热还没过,大街上都是短袖短裤,方便的很。
“第一次恋爱,我不懂怎么谈,你必须照顾我一下,比如……让我看看你的胸和我的有什么不一样。”
亓官清也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,胸口一凉,“我什么时候跟你谈恋爱了,你这个小畜生脸皮还真厚,给我滚……”
“哇,清也,你的胸比我厚多了,这次我能好好看看吗?”
院之炎也脱掉自己的上衣,拍拍自己的胸脯,“你知道吗,我一出生就被妈妈抱给别人养了,喝的都是奶粉,后来条件好了回到自己家,我却长大不能喝母乳了。”
亓官清也喉咙里堵了一团棉花,那股气不上不下的。院之炎继续讲故事,“所以我很羡慕刚出生就有母乳喝的小孩子,好想让妈妈疼疼我,她却忙着跟律师商量,想抛下我和哥哥。清也,你会疼我的,对不对?”
她心里咯噔一下,大感不妙,“什么奇葩故事,我听不懂,你是不是编的?”
院之炎刚溢出的笑容一顿,“靠,果然不能指望你,你还是给我闭嘴吧!”否则他忍不住想打死她!
他给亓官清也塞入口球,带上口枷,满意道,“你就享受享受我的服务吧,少说点风凉话。”
“果然,还是被绑起来的你最美。”
腕子白皙,挣扎成在霜雪中开放的腊梅,让人忍不住想攀折蹂躏。
哪有主动邀媚的亓官清也啊,这世上压根就不存在。
不存在,并不令人绝望。他有资本,捕捉同在云端俯视蝼蚁的飞鸟。
“他刚回宣家,你就不希望有人帮他吗?他靠一时兴起的父爱,能活多久?”
院之炎亲她的额头,并不着急长驱直入,而是跟她分析道理。
丑小鸭宣清鸾啊,可他关她什么事!她顾好自己就不错了。
“你就不希望我帮帮他,站稳脚跟后,尽情尽兴地爬上更高处,享受比现在更精彩的荣华富贵吗?”
他又不是宣升元,还给她开起口头支票了,可笑。
院之炎流连在她挺拔的山峦上,越说越过分,把怀胎十月说得像操比一样轻松,全然不顾下面的人不是给钱就能玩一顿的妓女,也不是一屋子等待他光顾的机器人,而是与他同等身份的女人,甚至她的家境远比他要好几倍,“要不你怀个孩子吧,我想看看你怀孕的样子。”
亓官清也抓不住他跳转的思维,那根挺立的肉棒早已抵上干涩的小口,让她有些恶心。
他觉得这回插入比之前艰难,随便倒了一点润滑液,抹在紧闭的阴道口,也不做扩张,就那么直接缓缓挺入,以大进小,被包裹得紧致难受,可只要看见她也在忍耐这种无法反抗的痛苦,他就不免兴奋——比射精时还激动,仿佛灵魂深处都被这种单方面的容纳,第一次温情地抚慰了。
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