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恶毒男配只想搞事业(穿书) 第64节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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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又下雪了,远处屋檐上白茫茫一片,像昨天森林里的一样,但是现在他觉得冷,那天在森林里却不觉得。

他看着李绘洁: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
李绘洁说让钟声晚给他道歉,见贺应浓没有反驳,胆子又大了些:“你邹凯叔叔一直念叨你,他是长辈,又照顾了我这么多年,快过年了,你请他吃个饭怎么样?”

贺应浓:“还有呢?”

李绘洁想起生意的事,看样子贺应浓一点都不知道,把事说了,建议道:“反正你生意做的那么大,那笔就让出来吧,本来也是邹家先看上的。”

冬天的光像是从镜面上反过来的,亮的虚而冷,照在贺应浓英挺森冷的眉眼上,让李绘洁无端生出点怯意,但还是道:“我还想要一套房子,你开发的那个小区”

她不缺房子住,邹家有。

但自己名下的没有贺应浓开发的那个别墅区的那样好,几乎没有九位数以下的,再说了,贺应浓送的,名头比房子更值钱。

贺应浓本来想让李绘洁说完,但他发现耐心的确还没修炼到这个份上,而人要是无耻起来,当真没有底线。

颔首:“我知道了。”

李绘洁讶然又惊喜。

贺应浓:“道歉就不必了,声声不喜欢你,见到了影响胃口。”

李绘洁脸上的笑意僵住。

贺应浓:“你提了四个要求,我会再拿走邹家四笔生意。以后离声声远一些,以前的事我懒得计较,以后,但凡他不高兴,我总要加倍讨回来。”

作者有话要说:

么么哒~

-

惊鸿一瞥。

四笔生意?

李绘洁想到丈夫邹凯让自己来见贺应浓时, 那个眼睛不是眼睛鼻子的态度,那还只是一笔生意。

还只是怀疑。

她又急又气又慌,质问道:“钟声晚只是个外人, 你为了个外人这么对我?”

贺应浓:“我们结婚了,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。”

虽然结婚是假的。

但在他心里,钟声晚的确是除了爷爷和姑姑, 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人。

李绘洁:“那我呢?”

贺应浓:“对婚姻不忠,对子不慈, 贪婪又愚蠢, 还有很多你好自为之吧。”他照搬了钟声晚的一部分话,有种莫名的愉悦。

钟声晚虽然年纪小,但很明白是非, 很讲道理。

他讨厌李绘洁, 那么义正辞严的斥责, 是为了维护他。

这么想着,贺应浓很想立即回家, 也不知道他醒了没有,饿不饿, 头还晕不晕, 太多的思绪缭绕心中,再不理会李绘洁, 径直开门离去。

李绘洁呆在原地。

她原本并不太将钟声晚看在眼里, 哪怕钟声晚说贺应浓很爱他,很听他话。

这简直有些可笑。

虽然她和贺应浓相处的时间很短,但到底是自己生的, 那副狼心狗肺六亲不认的样子, 知道什么是爱吗?

现在, 李绘洁知道了,真正可笑的那个是她。

而自小便被他厌恶到多一眼都不想看的儿子,对待旁人还是那么冷酷无情,但对心底里呵护着的人,当真容不得别人说一个不字。

很不幸,李绘洁就是那个旁人。

两个月后,在邹家人又丢了四笔大生意,在各种打探和猜度之下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后,勒令邹凯和李绘洁离了婚。

怕被贺应浓讨厌李绘洁的事连累,几乎是让李绘洁净身出户。

李绘洁回到娘家,虽然有点资产,但比起过去天上地下,抑郁懊悔愤恨之下生了好几场大病,再不出现在人前。

不过这都是后话了。

贺应浓这里,见过李绘洁的事就如同在拂去衣服上的一粒尘埃,回到贺家老宅,半句都没有提起。

钟声晚窝在被窝里打游戏,看到贺应浓进来,争分夺秒的递了个笑,目光就又落在手机屏幕上了。

贺应浓没有去打扰他。

他甚至想让钟声晚再活泼些,明明才十八岁,却除了演戏对什么都懒懒的,像八十岁一样。

这么想着,倒了热水,又用热水淘了个湿毛巾。

钟声晚打游戏是又菜又爱玩,不过打输了也不恼,喝了贺应浓递过来的热水,又用热毛巾擦了脸,舒服的在被窝里仰了仰脸:“浓哥,我好了。”

不知是不适应北方的天气还是怎么的,他昨天从林子里回来就感冒了,好在身体底子好,昨晚吃了药沉沉的睡了一觉,今天已经好多了。

贺应浓摸了摸钟声晚的脑门,是不烫了,昨天晚上像个火炉。

又问他:“脚怎么样?”

说着就掀被子要亲眼看一看,昨天崴过之后肿了,擦过药酒,早上离开前他看过,消肿了不少。

钟声晚一个鲤鱼打挺,扑腾着往后缩:“好了,真的!”

贺应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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