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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初恋我的妻子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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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毕。

阮清梦穿好衣服,手里抱着自己的呢大衣,肩上披着贺星河的西装外套,整个人窝在办公椅上,手撑着下巴看他慢斯条理地扣衬衫上的扣子。

他的手生的真好看,让人想到最上等最挺拔的绿竹。皮肤略有些白,衬得身上浅浅抓痕更加明显。

扣子一颗颗扣上,那些痕迹慢慢地被隐藏在白色的布料之下,不多时又是那个清冷熟悉的小贺总。

阮清梦跳下椅子,凑过去,被他一把揽着抱到胸口。

她费力从他胸膛钻出一颗脑袋,顶着乱糟糟的头发,嗔道:“你闷死我了。”

贺星河轻笑,没说话,只是用手梳了梳她身后打结的长发。

“不来根事后烟?”

“不想抽。”

“为什么,你以前不是都会抽的?”

“现在不抽了。”他小狗一样俯身,闻她颈间长发的清香,感慨:“果真是我的味道。”

阮清梦被他弄得很痒,往后躲了些,“戒烟了?”

“嗯。”他攥着她的手,吻了下她手背,语气认真笃定:“要备孕。”

……

阮清梦惊住了。

这哪是坐直升机的速度,这分明是坐了火箭。

试问哪对情侣能够在两天内完成确定关系、求婚、准备见家长、备孕等一系列流程。

闪婚都不带他们这么闪的。

“你还记得吗……”贺星河偏过头,眼神炙热真挚,迸发出从未有过的光芒,“她叫贺念。”

阮清梦心软,点头,“记得。”

他求婚的时候说过的。

顿了下,又问:“你觉得她是个女孩?”

贺星河立刻点头,手指摩挲着她的手背,掌心温度和眼中一样热,“肯定是女儿。”

“万一是男孩呢?”

贺星河静默,半晌说:“那也没关系。”

阮清梦哭笑不得,小幅度摇晃着他的手,“现在讨论孩子是不是太早了,我们都还没结婚。”

贺星河没有笑,用力反握住她手,像是想起了什么,顺着她的话应下去:“等下就去。”

“去哪儿?”

“民政局。”他神色异常淡然,只是眉梢眼角带了丝丝喜悦,说起这句话尾音上扬,“去登记结婚。”

阮清梦被他这话弄得猝不及防,一下子面热,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,心神荡漾,但转念一想,稍稍犹豫:“你爸妈……”

“没关系。”他直接打断她,“你呢,你想不想和我结婚?”

想不想?

当然想。

阮清梦鼻头莫名泛酸,眼眶一热,心跳瞬间扑通加快,已经这么这么久了,她喜欢了他这么多年,他找了她这么多年,现实如梦境一样不可思议,让人服软,让人无法抗拒。

阮清梦小小屏息,怕自己胡乱狂跳的心会乱了此刻的美好,她用力点头,小声道:“想,我想!”

贺星河收紧手臂,把她完全圈住,下巴在她发顶蹭了蹭,有释然的欣慰,“那……我们结婚吧。”

阮清梦整个人靠着他,被他身上的薄荷味包围,笑容不变,瓮声瓮气道:“星河,你和我在一起开心吗?”

额头传来温热气息,眼前人胸膛微微起伏,“开心。”

“结婚以后,也会这么开心吗?”

“会。”

“你爱我吗?”

“爱。”

“那你……”她顿了下,笑容敛去,“后悔过吗?”

一只手轻轻拍了下她的后脑,额头被弹了弹。

“没有。”

……

我爱你。

以前爱,以后爱,不管身在何处,不管你是何人。

梦境虚幻,便以全部年轻的赤诚颠倒轮回,偏要和天作对,偏要和世俗人心作对,拼一个你死我活,也要保留爱情最原本的模样。

现实荒凉,那就不求全身而退,破碎的灵魂困在残缺的躯体里,流淌的时间定格在自我迷失里,无悲无喜地面对岁月流逝,自顾自地画地为牢,清醒给世人,沉沦给自己。

我走过的路不曾回头,看过的风景不曾留恋,却始终紧抓着一丝过去不放。不畏嘲笑,不畏鄙夷,惟愿在某个人来人往的街道,能够再次遇见你。

上天总是垂帘深爱的人,破碎的灵魂得以圆满,那些如痴如狂的日子便成了一笑而过的叹息。

你我终相逢,在事隔经年之后。

除了感谢,别无其他。

是非恩怨皆过往,十二载一轮回,渺渺几轮回人生拍马而过,余下的人生,只愿相知相守,以我此生的热情,以我唯一的心动。

我的初恋,我的妻子。

约半小时后,阮清梦和贺星河开车去了民政局。

司机先是载着他们去了阮清梦家,阮家的户口本放在她那里保管,很顺利就拿了出来。

去贺家的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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