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逼着跟她苟且(H)(1 / 2)
连秦见她心不在焉,又开口道:“就算你自认筹谋天衣无缝,授衣假也只有月余,躲得了一时,躲不了一世。”
“师兄还在这劝我迷途知返呢,你先考虑考虑自己吧,不喝完这粥,我们继续颠鸾倒凤。”她慵懒地刮了刮他的鼻头,眼睛却没有从棋谱上离开。
“你!”连秦气极,又奈她不何,只能闷着气将粥喝完,连馒头也吃了。
云荇一直沉迷棋谱,连秦只得再说一遍,她才起身,瞅了瞅干净的空碗,含笑在他脸上落吻,但被他制止了。
“你说过不再拘着我。”他拦下她的倾身。
“没错呀,这不是替你松绑了吗?”她一脸纯真。
连秦扳过她身子,指向自己脚踝的镣铐:“不要装痴卖傻。”
云荇被他大幅度一转,雪乳在空中晃了两下,她脸上飞着薄红,抓起他的手往自己胸上带,掂量了一下,好像还填不满他的掌心。
连秦只觉得她莫名其妙又在发疯,把手抽回。
“你是出尔反尔,还是由始至终都在戏弄我?”
“师兄当自己是来游学的吗?没有囚徒比你过得更好的了,除了身子,我还要过你什么,不还得伺候着你吃喝?”
云荇睨他的眼神犹如看痴儿。
被多日拘禁的压抑和她的背弃信诺刺激,连秦翻身将云荇压在身下,恶狠狠道:“你以为连家会放过你?挟持国戚是大罪,追究下去玶川云氏还想安然无恙?”
他在用身份施压,作为故去的宁淑长公主的幼子,仍有爵位在身。
云荇:“横竖要被追究,光脚的难道还怕穿鞋的?师妹就算是死也得拉上一个垫背。”
连秦已经半应激:“你觉得强迫我做这种事,是我在吃亏吗!?行,我成全你!”
他撕扯着她仅剩的衣衫,在她身上乱摸一通,眼底却始终森寒,云荇哪里怕他的破罐子破摔,她想去摸他的胸肌,被他用手猛力拨开。
“不许碰我!”
连秦冷眼扫过她的下半身,没去褪她亵裤,而是在裆部撕开了一道口子,云荇这时也有点忐忑,她看的风月话本里没出现过这一招,连秦动作狠厉,眼神却没有放在身下重心,轮到他解自己裤子时,神情极其郁悒,衣裳也一直挡着重要部位,以至于云荇被他灼热的性器抵住时,都没看到它的庐山真面目。
但这种最直接的性器相抵,依旧尤胜金风玉露初相逢。
当初挟持他,云荇那少女的花穴早已在车舆内受过他唇舌的欺凌,不过这些连秦本人一无所知,如今她是真实地与他的肉茎紧贴。
花穴因被进犯而本能瑟缩,但他擒住她的下半身,肉茎更加逼近,花液不受控地涌了出来。
云荇忍不住嘤咛。
连秦猛地看向她水淋淋的双眼。
一向行事利落,与他针锋相对的云荇,极少会展现出这种雌伏的姿态,他们这样一对礼教身传出来的士族少年男女,将十几年奉行的礼数,恪守的纲纪抛却,恬不知耻地让性器相触到了一起。
恬不知耻。
肉茎上感受到黏滑的湿意,他似懂非懂之余,心内更五味杂陈。
连秦自小对什么事都兴致寥寥,无论是幼时看玩伴模仿禁卫舞刀弄枪,还是长大后同窗眼中明显的倾慕,迄今为止的人生一直恪慎律己,除了进学和下棋,人世间形形色色的事,都不过一抔白水尘芥。
如今那些清规戒律在荒山野岭中全成了废纸,他被逼着跟她苟且。
一时凄怆难言。
那根不怎么硬的肉茎乱戳一气,有时被龟头顶到阴蒂,来回摩擦阴唇,云荇还娇吟不止,后来这作乱的大肉虫骗吃了全部花液,却就是不进幽径,云荇怀疑他戳得那么起劲,纯粹泄愤。
趁他不备,云荇伸手穿过繁复的衣衫,一把握住那根肉茎,对准花穴入口往里塞。
连秦惊骇不已,试图抓住她的手腕:“等一下!”
等什么等,云荇塞的同时,躬起骨盆,湿滑的穴口瞬间将龟头纳入。
紧致的触感让连秦当场发僵,云荇腾出一只手从他臀部强按,肉茎又深潜了一大节,停在了那层少女的薄瓣前,但他那阳物还没完全吞没,已经无法行进了,云荇只得先收紧力度,将方才半软不硬的茎身夹涨。
她觉得这个雏鸡甚至都不知道动,只好自己直起腰,带着他轻轻抽插。
“不要……”肉茎只有一半嵌在女孩子的花穴内,但异样的热浪冲得连秦头脑晕眩,他紧攒着她的手腕,根本使不上力外拔。
湿热的肉壁含得茎身胀痛,他抗拒被这样亵渎,又不得不随着她的腰肢,前后抽动。
“停下……别这样……”热浪在下身不断奔涌,他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撕裂成两半,一半死守着残破的戒律,另一半在欲海中不能自拔,肉壁被高速摩擦得发烫,花液被捣成黏沫,流泻在二人的性器。
云荇渐渐停摆了腰肢,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痛苦,媚眼生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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