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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8章 激怒圣上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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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转头冷冷看着班羿:“今日是许筝儿寿辰,皇上该去挽月阁才对,臣妾低微不敢阻着皇上,还请皇上体恤臣妾。”

这句话更似火上浇油,班羿喘着粗气胸口起伏不平怔在那里,半天瞪红着眼睛直盯盯看着小玉儿,手指着她道:“你,你!”竟不曾想到自己一腔情意急着来见小玉儿,却被她如此看轻,原来她并不如自己一般心心念着自己,满腔热情被浇个透心凉,一股子怒气如噎在喉却无处发泄。

堂内人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,惟恐皇帝迁怒于人,正好水月端茶进来并不知道发生何事,才走至班羿身边将茶送上,就被他连盘子带茶一掀打落在地,水月惊骇不已跪在地上连连告饶。

还从未曾有妃子胆敢象小玉儿如此忤逆他,班羿气急之下竟不知如何是好,猛地抬手将茶盘打翻在地,转身便出了涣月阁。

乔安吓得心惊肉跳,见班羿走了,忙跟在后面出来。

班羿怒不可遏,疾步出了涣月阁沿长廊一直往前走,经过临月宫正院一径来至许筝儿的挽月阁门口才止步。

门口小太监见皇帝驾到喜出望外刚要喊报,就见皇帝停在门口一跺脚转身又走了,小太监张着嘴兀自楞在那里。

小玉儿说的话一般一阵阵地耳边萦绕,直念得班羿头脑发涨越想越气,回了勤和宫,门口有小太监跪地接迎,被他一脚踹在身上。

小太监猛冷不丁被踢翻了个跟头,唬了一跳,顾不得疼赶忙翻起来又正跪着,已经不见皇帝身影。小太监摸不着头脑眼巴巴地看乔安:“师傅,皇上今个是怎么了?”

乔安没好气:“皇上怎么了是你该问的吗?”一面说一面朝里走,心里叫苦不迭:今后几日怕是难捱了。

班羿一走,小玉儿酒也醒了大半,无言呆坐眼泪“噗噗”掉下:这是何苦,何苦来着?

晴椿水月等人见她借着酒意连皇帝都敢驳斥,如何敢劝?当下不敢多话,蹑手蹑脚服侍着她梳洗歇息。

次日醒来小玉儿头疼得厉害,想起昨日之事脸色便不大好看,众人也为昨晚一事不免惶恐,行动中都看她脸色,小心翼翼地做事,冰脂端来醒酒汤伺候她喝下,又与水月凝霜服侍着梳洗,涣月阁内静悄悄仿佛乌云罩顶一般。

待小玉儿从皇后处问安回来,晴椿也跟着进来,小玉儿看她欲言又止便道:“有什么话就说罢。”

晴椿道:“主子可知道皇上昨日来过?”

小玉儿今日醒来,想起昨日酒后赌气那般字如尖刀伤着他,自己何尝又能好受,但事已至此也是无可奈何。

又想自己忍的这般苦,谨小慎微讨好诸妃,却被她们恨做眼中钉设计折辱也自凄凉。原本就是伶仃一人,这世上本无可留恋,纵有班羿宠爱,却不能为自己遮风挡雨,索性依旧照着未得宠前情形过日子了事。

小玉儿想了一番竟心灰意冷将原先争强的心思淡了十分。此刻听晴椿一问,便道:“你不必劝我,事已如此听天由命罢,这整天介惟恐踏错了一步,怕这怕那的也没少得罪人,我也倦了。”

又看见水月冰脂凝霜在旁边也是担忧的神色,苦笑了一声又道:“你们也不用劝,该做什么就做什么,就与从前一样。”

晴椿随水月冰脂出去,心里不塌实又折回来,陪笑道:“主子,您这话里话外的竟不当回事,恕奴婢多嘴问一句,您说的听天由命是什么意思?”

“他是皇帝,我得罪了他能有什么好?该来的总躲不过去。只是连累你们跟着吃苦我心里折实愧疚。晴椿,你在宫里待的久,依你看,此事会如何了结?”

晴椿垂首想了半天,道:“按说,皇上的性子最冷不过,遇事只讲规矩不论情面。先前宫里还有一位如妃,是先皇在位时就赐给做妾的,比丽妃娘娘还早,后来皇上登基封她为如妃,恩宠有加,皇后娘娘一直未怀身孕,这位如妃怀孕后便仗着圣宠不将皇后娘娘放在眼里,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与皇后娘娘发生了争执,就被皇上贬为宝林,再未召见过一次,如妃后来难产而薨,也算是个可怜之人。”

“哦,还有此事,怎么没听人说过?”

“这还是皇上刚登基那两年的事,奴婢就是伺候如妃的,当时奴婢还小,只做些粗使的活计,所以知道的也并不多。”

“照这么说,我得罪的是皇帝,就更罪无可恕了。”小玉儿道,神色里却无害怕惶恐之意。

晴椿缓缓摇头:“这个不好说,昨日皇上虽然发怒也并没有说什么,竟不似素日行事的作风,何况倒现在也没个动静,依奴婢看来皇上对主子还是有所不同的。”

小玉儿暗自叹一声,别过脸望向窗外,外面是辽远的天际,深远处那蓝色似十分孤独,干净地空旷着。半晌才幽幽开口:“他对我怎样并不由我做主,从今往后只当没见过他,自过自的日子罢。”

晴椿倒被逗笑了:“怎么就叫自过自的日子?皇宫就这么大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主子总不能一直和皇上掷气。

后日就是端午节节庆了,惯例宫里要在御花园碧池之上渡舟摆宴,饮雄黄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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