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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chad?”聂媶默默地在心中念了一遍,对这个名字和这号人物依然没有头绪。
澳门有不少外国人,加上她又是从事外语翻译工作的,一时想不起来并不出奇。
“聂小姐,看来你的记性不太好啊!”程域索性把口罩也摘下,脸上挂着狡黠的笑,正是那一抹笑让面前的女人忆起了他。
“你是……程……程域?”她半眯着眼,有些不太确定地说。
“正是在下。”他满意地笑了笑。
“好久不见!”她礼尚往来地回应,又瞥了眼仍旧没有放开的那只大手,“抱歉!我现在恐怕得先走了。不然上班要迟到。”
她试着挣脱,他抓得更牢。
“我想你应该有名片吧?”他并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势,礼貌的话语却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。
成心的不识趣!有意而为之的不识时变。
聂媶暗自骂了句“痴线”1,右手利落地伸进包包,娴熟地从内袋里取出一张名片递过去。
程域顺手接过,低头瞥了一眼,上面清晰地印着她的姓名:natalie·nip聂媶,当然,他并不认得那两个汉字,下面还有她的邮箱地址和一个座机号码。
他把外面那件风衣掀开,小心翼翼地把那张卡片放进暗格里,之后又在胸口位置压了压。
这几个动作进行时,佳人已经踩着小碎步小跑着离开。
“haveaniceday!”他在后头喊。
“thanks!”已走出去十几步的她又匆忙回头,说了句:“youtoo!”
“叮!”电梯抵达17楼。门一开,里头的人儿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狂奔。
“哇~连额头上都是汗,可别告诉我你是晨跑过来的?”前台文员apple伸手探了探她的脑门。
“睡过头了。”赶在整点前打卡的聂媶总算松了一口气,“还好今天穿的平底鞋。”
自从封关后,她就把高跟鞋留在了办公室,因为时间充裕,她一般都提前15分钟到达,好再把自个儿捯饬一番。
“死啦死啦!现在几点了?还来不来得及啊?”清脆的高跟鞋声响总是喧宾夺主。
二人回头,见到火急火燎的yoyo从外头进来,她站在打卡机前扫脸,一声“thankyou”之后,屏幕上闪烁着几个数字——9:00:16。
“这个月又没有下午茶了!”她轻叹一口气,挪步到里间办公室,聂媶见状,冲着apple指了指,也进去寻了自己的位置坐下。
“干嘛愁眉苦脸的?今天才10号,想想未来连续20天,每天都可以睡多半个钟不也挺好的吗?”
一直自诩“民主有爱”的博斯特翻译公司,除了每个月1000葡币的全勤奖外,还允许员工们有30分钟的弹性时间,但凡在每日开工30分钟以内到岗的,不扣薪酬。当然,影响日常工作的除外。
“就你最会安慰人。”yoyo笑言,接过从背后传来的那条原装巴布洛巧克力,“多谢啦~我还真没吃早餐。”
yoyo和聂媶是这家公司唯二的西班牙文与葡萄牙文的双语翻译。低调不漏锋芒的两人一直都维持着友好合作关系!natalie需要亲子时间,yoyo喜欢金钱,大多数时候,出差的活都由后者主动揽下。
疫情当前,各行各业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创伤,很多外贸公司也都面临订单骤减的情况。在此形势下,best的生意也比往常冷淡,文件翻译好后,多数都直接通过社交软件传送的方式沟通,完全避免了面谈的可能性。
临收工前几分钟,办公桌上的座机响起闷沉沉的铃声,听着格外刺耳——最怕接起来,被告知这是一件需要ot2的苦差!
“hello?”尽管有些不情愿,聂媶还是抓起了话筒。
“我是程域。”无线电波另一端的男人倒也不拐弯抹角,“你快下班了吧?一起吃个饭。”
这咋还没完没了的呢?真让人头疼。
“rry啊!chad。你可能不知道,现在这种情况,外头的餐馆几乎都是不开的。”她的态度礼貌有加,话说得却不痛不痒——这两年,彼此只见过几次面,合作过一两天就嚷嚷着要追她,或者说意淫着与她“春宵一刻”的西方男人,她见得多了。
然而,她并不知情的是,擅于隐藏的这位主儿比较贪心,既想追她,亦想睡她。
“这你不用担心,我已经订好位了。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!
言尽,他似是听到了她那无声的叹息。
“收拾好就下来吧!我等你。”
当聂媶最后一个离开办公室,搭乘电梯到达楼下大厅时,还未走出写字楼就看到门口停着一台兰博基尼ur,一个身形高大脸型瘦削的男人侧着身立在车门边,手里夹着香烟,吞云吐雾着。
如果她没记错的话,算上今早,这是她第叁回见到他。无一例外的一身黑,衬得他禁欲肃穆又冷傲!连车子都是黑色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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