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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0眼眶发酸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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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怪自己,怎么就没能早一点发现她患有那些病呢。

他还欺负了她那么多年。

她不爱他,可她连自己都不会爱。

他凭什么奢求她来爱他。

……

瑞斯离开后,费锦将常妤额头上的毛巾重新浸湿拧干,给她敷上。

常妤紧蹙着眉,或许是因为不舒服,沉睡中,细长的眼睫也在颤动。

费锦将灯光调暗,握着常妤冰冷的手。

后半夜,

常妤感觉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,时而冷,时而热。

恍惚间,她似乎看见了费锦。

暖黄色的灯光下,他的轮廓模糊。

他将自己抱起,倚靠在怀,他亲吻着她,哄着她。

药剂很苦,难以下咽。

他用勺子喂不进她的嘴里,他就以极端的方式渡给她。

她想吐出,唇部却被他紧紧吻住,苦涩在口腔中蔓延,她无法将其一直含在嘴里只能被迫吞下。

接着,他又渡了一口过来。

她被喂的生无可恋,眼角落泪。

别过头说不要了,他亲吻掉她唇边的药渍,软声柔语的鼓励她。

“妤妤乖,最后两口……”

是梦么。

她想睁开眼看看,可是眼皮好重,视线模模糊糊。

看不见什么人影。

头也好疼。

身体也好疼,像是散架了一样。

骨头酸软,喉咙干涩。

哪哪都疼,哪哪都不舒服。

如果是梦的话,能不能多陪陪她。

可是……

他已有了新的爱恋对象,他不应该出现在她的身边。

她知道她没资格。

可是,他明明说过,只爱她。

为什么……

为什么。

日光刺眼,

常妤好像回到了大学校园。

在辩论赛场上,费锦的言辞犀利,逻辑严密,几句话下来,她方无力再战。

当比赛结束,她找到他,怪他食言,质问他:“不是说了放水的吗?”

费锦吊儿郎当,打火机在手心旋转,眼里透露着坏意:“放了啊,你们太菜,怪我喽。”

他一勾唇,狭长眼眸微端微扬:“常妤,你再求求我,以后这类事我就多让让你。”

她怒扇了他一巴掌,骂他不要脸。

明明昨晚在床上,是他逼着她求她。

怎么能这么坏呢。

被扇后,他还在笑,笑着说:“也就你敢这样打我。”

……

拉窗帘的声音……

眼前的光亮消失。

梦里的少年也消失。

「也就你敢这样打我。」

是啊,他是身在罗马的天之骄子,锦衣玉食、养尊处优的二少爷。

从小到大,谁敢扇他的脸。

很早很早之前,他就这样纵容她。

她怎么就没意识道呢。

还是说,他太过恶劣。

睁开眼,

是只有她一人的卧室。

原来那些都只是梦啊。

不是他,

昨晚也没有人给她喂药。

一切都是她烧昏了头脑。

常妤摩挲着,寻找手机。

她记得,昨天是瑞斯在照顾她。

只是那一天都处于疼痛与半睡不醒之中,听不清他在唠叨些什么。

也睁不开眼睛,看不见。

没找到手机,常妤撑着身子坐起,头部顿时窜来一阵同感。

她紧紧闭眼,按着太阳穴,半天没缓过来。

费锦带着一提刚从外购来的食物走进,看到床上坐着的人。

心头一紧,快步走来把东西放在桌上。

抚着她的肩膀:“妤妤,你醒了。”

“你……”开口,常妤嗓音无比沙哑,半晌说不出话。

费锦的身影出现在视线的那一刹那,她的心跳似乎漏了一拍,眼神有些茫然的注视着他,他目光如炬。

那双熟悉的眉眼,梦里的人,确确实实在她身边。

他把她抱进怀中,那股属于他身上的冷白梅味儿环绕住她。

常妤这才眨了下眼睛。

眼眶有些发酸。

她动了动唇:“能不能松开我。”

费锦不舍的松手,两两相望,她脸上所呈现出的脆弱、困惑让他愈发心疼难受。

常妤却看不透眼前的人。

神色很淡,问他:“你怎么会在这?”

“维安说,在机场看到了你。”

“这跟你在我家有什么关系?”

费锦说的很直接,也是实话:“我想你了……”

常妤冷笑:“你想我?你不应该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么,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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