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孽债(一):他回来了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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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久没有昏睡得这么彻底了,甚至一个梦境都未曾产生,眼前只有一片黑暗。

白榆强迫自己掀起眼皮,本以为自己这一觉歇息得很好,却还是全身酸软,连腰肢都使不上力。

这只能是药物的作用。

她这才环顾了一圈,屋内布设奢华,但她断定这里应是客栈,而不是某人家中。过道旁摆着的龙兰艳俗又廉价,没有富贵人家会选择将其摆在室内。并且这里只是套房中的一间。

白榆吃力地支起身,被子下的身体还穿着量体时的里衣。自己是怎么到这来的?

只记得她在跌进那个怀抱后便彻底失去了戒备,而对现在的她来说,只有周羡安能让她安心。

这么想着,她已经拖着疲软的躯体下床,往屋门走去。

双手拉开门,圆桌边面对她坐着一个男人。他正低头喝茶,听见响动,抬眸朝她看来。

从他放下杯子起身,大步朝她走来,到她惊滞地往后退去,就仿佛时间都被拖住了流逝,明明只在一息间,却容她脑海瞬间空白,而后闪过千思万绪。

白榆只慌慌张张退了两三步,便被男人周身的风裹挟进了他的臂膀间。男人一把扯过她的手臂,一手大力托住她的侧颈就堵住了她仓皇时微张的唇。

“唔唔唔”白榆的眉眼都拧在了一起,手掌无力地拍着他的胸膛,奈何腰间那只手臂实在健硕,猛力将她箍紧,脖颈又被制住,丝毫动弹不得。

男人的身形完全将她笼罩在阴影里,他的吻汹涌又强硬,完全没有留给她喘息的余地,誓要将她的呼吸全部掠夺。圆领袍翻起的领子摩擦着她的胸口,一股痒意更是促使她在这个吻中窒息。

她的舌头从根到尖被一遍遍重重舔过,未及咽下的津液回荡在口腔内,被翻涌出潺潺的水声。

脑中愈发迷糊,到最后她只想着,这个吻总会结束的吧,那时候再干净利落甩他一巴掌。

可那人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。

一股大力将她揽得悬空向后退去,等身体再有实感,她已被压在床上,承受着来势更加凶猛的侵略。

她的胸腔急促起伏,完全游走在晕厥的边缘。

男人的气息离她远了些,新鲜空气突然向她涌来。白榆皱眉大口喘息了一会儿,眼前才又渐渐显现出色彩,男人的脸也愈发清晰。

“白止”她艰难喘着,“你疯了”

他的眉眼多了几分沧桑,却丝毫不磨英气,此刻那双剑眉下的眼眸微眯,迸射出她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愤怒。

“白榆,你可真有本事。”

终于缓过气来,她平静地接收着他的怒意。

“放我回去。”

在她身侧的拳头攥地发白,白止面颊抽搐,“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解释的?”

“有什么可解释的。”

“谁允许你去替嫁的?”他的声音从牙缝间挤出。

“不用别人允许,白榕教我的,我学得还不错吧。”

她一脸无谓甚至是调笑的模样更是利刃般直直扎在他心头。他紧紧抓住她脑侧的手腕,对着她吃痛时脸上出现的异色强压下怒意质问:

“从一开始,你就只是为了利用我?”

“白止,我们已经结束了。”

手腕的力道更重一分。

“我可没同意。”

“我不爱你了,还需要经过你同意吗?”

白止被这话噎住,随即更加大力地将她从床上拎起,锢在怀中再一次吻住了她,也依然没有给她任何挣扎的余地。

白榆实在经不起第二次临近窒息,只能顺着他的侵占调整呼吸,可慢慢的就演变成了回吻。

唇瓣在激烈纠缠中互相安抚着。

白止感受到她的情动,手上的力道也渐渐松去。

他抚上她的腰背和后颈,摩挲半晌后游移至下面,钻进她的里衣,紧贴她的肌肤。

水声愈演愈温和。

她的腿心忽被伸来的两指揉捻起来。

“爱不爱我,也不是你嘴上说了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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