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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九十章 搂草打兔子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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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金佑早年发迹,妻子早逝,因此对儿子于纯格外娇惯。其实于纯就是摔一下,躺几个小时就没事,但是于金佑觉得这是对他的挑衅,坚决不能饶,然而后面的事让他难以招架。

满腹烦心事,于金佑回到家里在新情人季敏身上放松了一阵,来支事后烟:“你说我该怎么办?他娘的,这也太背了,真要去求那洛川?”

季敏和洛川是有新仇旧怨的,上次还被洛川气晕,自然没有好话:“金佑,我总觉得这事有蹊跷,往常不是没事吗?怎么突然就闹鬼了。以我看,这是有人在捣乱,八成就是那洛川干的。”

“就算是他,那怎么做到的?”于金佑吐个烟圈。

卧房的门突然开了,接着重重关上。

于金佑的烟掉了:“怎么家里也有事?”这房子他住了多少年了,从来没有异常,唯一的不同就是多了半个女主人季敏。

洛川这次直接以隐身状态找到于金佑家里,看到床上的两人,大叫晦气,怎么老是碰到这种事。然而季敏在,却是让他意外,正好借机查探季敏到底是不是前县长的妹妹邢闵柔,他白杨村的许多款项,随着前县长邢闵正的落马,去向不明。季敏曾没来由的雇凶杀他,而且村里的孟堂说过季敏的背影像邢敏柔,嫌疑很大。

突然的异动,让于金佑和季敏都发愣。

洛川再次推门进去,去了这卧房的洗浴间,想了想,手指在肥皂上抹了几下,又在镜子上写写画画,随后打开了热水水龙头走出。

洗浴间的水突然开了。

于金佑的胆气在动摇,有点哆嗦:“你去看看!”

季敏出于对洛川的愤恨说洛川捣鬼,可是这没来由的开门、关门,她眼睛里真的没看到任何东西:“你是男人,还是你去吧!”

“那同去!”

于金佑找了一瓶酒猛灌一气:“走!”

两人结伴,一步一挪,手拉着手进了洗浴间。

除了热水蒸腾的雾气,洗浴间内没有多余动静。

于金佑壮着胆子关了水龙头。

“啊呀!”季敏突发惊呼,倒坐在积水里。

镜子在雾气中显示出几个字:“邢敏柔,你还记得我孟河吗?”

“谁是邢敏柔?谁是孟河?”于金佑瞠目结舌,他的房子里怎么会出现陌生的名字,再看季敏的反应,一个念头浮在心间。

房子内响起阴沉的笑声。

洛川发着怪声。

肥皂内含有油脂,以肥皂水在镜子上写字,正常情况下是看不见的,一旦有了雾气,因为油脂不吸附水分,会在镜子上显露字迹。

于金佑揪住刚刚还和自己欢好的季敏:“你是邢敏柔?这都是你惹的?”

“不可能啊?这不可能,孟河死了吗?”孟河是白杨村的前村长,也是季敏的前老公,因为祸害白杨村,大量侵吞村里财产被关在监狱里,季敏并没有得到孟河的死讯。

这些怪事是因为自己和于金佑勾搭才开始的吗?

她的兄长邢闵正当了多年县长,没有造福一方,反而通过各种不当手段收敛钱财,更和她前老公孟河沆瀣一气,侵吞财产无数,数额越来越大,但是到底是非法得利,昼夜难安。

一番合计,为了留下后路,她以假死之法脱身,抛弃丈夫、儿子,改头换面,变了身份、姓名,成为现在的季敏。

洛川的横空出世,把孟河父子,邢闵正一家三口全送进了监狱。季敏得到消息,痛恨非常,雇凶杀人不成,想着跟洛川慢慢算账,先把手里的巨额财富合法化。所以,只要有门路,她就不遗余力的攀上。

本想着总有一天会报了家、兄之仇,孟河居然死了。

她已经没有心思去思考别的。

自她转为幕后,从来没和老公孟河、儿子孟伟联系过,也没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。而今,在镜子上显示了她的真实姓名和老公的名字,她方寸大乱。

莫非是冥冥中自有天数,因为自己和于金佑苟且,老公回来复仇,先搅和了于金佑的公司,然后到家里来了。

于金佑咆哮:“你这个贱女人,说!你是谁?你是不是邢敏柔?老子的公司和家里闹鬼都是你招来的,对不对?”他觉得很冤,就是找个情人,怎么就扯进和鬼魂争风吃醋的事情了,凭他的肉身凡胎,怎么能争得过?

季敏默然不答。

洛川仍然在隐身状态,他基本可以确定季敏的身份,这绝对是此行的意外收获,但是需要再加一把火。找出一截口红,在门上写到:“邢敏柔,我走到今天都是因为你。你曾经的儿子孟伟!!”连加三个感叹号。

“小伟也死了!”季敏彻底瘫了。

“你是邢敏柔对不对?”于金佑状若癫狂,他自认是一方雄主,然而和自己上床的女人究竟什么身份都没有搞清楚,这是耻辱。

“是,我是邢敏柔!”季敏吼叫:“我哥哥是县长邢闵正,我手里有的是钱。我老公、儿子都死了。我要这些钱有什么用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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