拇指刷微h(1 / 2)
说完喜欢之后要做什么呢?接吻吗?
甄淖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,埋在李炙的肩膀上不肯抬起来,他的衣服好软,还有一股微微泛苦的柚子花香——他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?无论是推开她还是做别的什么,无论什么,给她一点回应啊!
长这么大,她还是第一次直白地向别人表白,已经努力了那么久,不可能还像之前一样,对她的一切都无动于衷吧?
不会是没听清吧!
甄淖抬起头,差点又缩回去,李炙居然一直在看她,他的眼神平静中带着探究,像在看毫不感冒的电影情节。
干脆直接吻下去好了!不就是两片肉嘛,就当是吃什么滑肉片了。
她闭上眼,眉头皱得像老树根。想想他的脸,想想他的脸……
一张大手盖住她的脸,她在他的指缝间睁开眼,终于看到他有了表情。
“你在做什么。”
甄淖想说话,却被他捏住两颊,嘴唇被迫嘟起,这是一个带着狎昵意味的动作。
隔着冰冷的镜片,那对漂亮的桃花眼泄出一丝她从未见过的淡薄怒意。
“是谁……教你这样的?”甄淖看到他的嘴唇动了动,她便也学着他的样子动了动,那两个字出现在脑海中的一瞬间,甄淖感觉自己像是被电击了一般,浑身发颤。
那是个恶劣到极致的猜测,居然会从他口中说出来。
随后,很快,或许几秒钟,她换上一如既往讨好的笑脸。
“嗯……我也不知道,或许吧,不是有那个什么病吗,斯德哥摩尔?哈哈,好拗口,总之,我可以吻你吗?”
空气冷到仿佛结了冰,她不停地深呼吸,然后抓起他的手,放在了自己柔软的胸部上。
“或者再口我吧,让我高潮,让我忘记一切。”
原来,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。
——
李炙在淋浴间洗澡,甄淖忐忑地坐在床上,她尝试躺下,放松地打开双腿,可那样好奇怪,她又坐起来,胡乱地翻起他放在柜子上的书,生理讲义、奥数解析,还有几本心理学书籍,只是看了几眼她就放了回去。
还好还好,他没有用奇怪的眼神看她,或者是责备她臭骂她,将她赶出去,只是将她推开,告诉她先洗澡。
已经不是第一次做那种事,为什么还是会感到紧张呢?
大概是害怕吧。甄淖觉得,这一次或许会很不同,因为李炙知道了她的“秘密”——即便是任何人知道这种事,恐怕都不会再把她当做一个正常人对待。
要么对她更加怜惜,要么对她更加嫌恶。有些事一旦发生,即便不是自愿,她也只能被踢出“正常人”的行列。
咔嗒!甄淖从床上弹起来。浴室的门以前有这么响吗?
李炙穿着睡衣,还好他穿戴整齐的出来了,没有露出任何让她感到不适的部位,他拿着浴巾擦头发,甄淖走上前问他需不需要吹风机。
李炙终于看向她。
“你洗过了吗?”
“呃,嗯。”
“好。”他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,让她铺到床上去。
“铺到哪里?”
“你躺的地方。”
甄淖的脸又红了,她铺好毛巾,主动躺了上去,不过没有脱裤子,李炙见她躺下了,于是也到床边坐下,在离她很近的位置。
床垫很轻微地起伏了一下,她的手下意识抠进毛巾的缝隙里,指腹轻轻地摩挲,像在数手下这一片毛巾由多少根线织成。
“你……不需要吹头吗?”
“不用,很快就会干。”他放下毛巾,视线从柜子上翻乱的书滑到她蜷缩的手指。
“需要关灯吗?”
“那……那就太好了。”
啪嗒,灯被关上,她的心脏被轻轻攥住,很快,灯又开了,李炙无奈地看着她。
“还是开着吧。”关灯的话,她会连呼吸都忘记。
甄淖拽起被子盖住脸,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,很快,带着潮湿水汽的手指落在了她的身上。
“放松一点,不然会受伤。”
“你很放松啊!”甄淖故意很大声地说话,甚至还抬了一下屁股,李炙似乎笑了一声,又或许没有,什么都看不清,也听不见。他轻轻地褪下了她的裤子。
手指拂过大腿上的绒毛,引起她轻微的颤抖,然后继续往下滑,握住她的膝盖。
那晚的擦伤已经结了痂,聚集的深褐色斑点像是皲裂的树皮,摸上去很粗粝。他反复地在那叁指宽的伤疤上摩挲,直到伤口重新充血,从裂缝里透出象征破碎的深红。
他身体里一直压抑的破坏欲,几乎就要冲出牢笼。
“呃,疼,你为什么要抠我的疤……呜啊!不要这么突然……”
伤口溢血的瞬间,李炙掰开她的双腿,捻开她的阴唇,近乎凶狠地咬了上去。
两种完全不同的痛觉将她围堵进一个小小的缝隙里,唯一的出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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