孕育(1 / 2)
本以为李炙会想尽办法闯进别墅里,但是狙击手瞄准他的那一瞬间,甄淖就受不了了,她一边哀求徐渊不要杀李炙,一边哽咽着让李炙先走。
“李炙,我没事的,我只是……只是太久没回家,想要……和弟弟多待几天。”
她这句话说得奇怪,聪明如李炙一定听出了些什么,他沉默地退出监控范围之外,并且很快离开了渠山。
也许他去找人帮忙了,又或者是去报警了,无论是哪一种,徐渊都有恃无恐,因为他马上就会带着甄淖离开这里。
等到李炙带着警察再度返回别墅时,徐渊已经带着甄淖去了国外的一处住所,这些年他一直在为国外的军事组织做一些危险的事,虽然时常刀尖舔血,但也赚了不少钱,而且有专人保护,李炙根本找不到他们。
电话里的人向徐渊汇报情况时,他正和甄淖玩“荡秋千”的小游戏。
甄淖赤裸着被他以极其屈辱的姿势绑在了秋千上,长绒的毛毯既是保护她的工具也是玩弄她的器具,秋千荡动来回之际,她被那根粗热淫物反复贯穿。
徐渊低沉的喘息仿佛就在她的耳边:“姐姐,给我生个孩子吧。”
“徐渊,你会下地狱的。”
“嗯?是吗?唔……我怎么觉得我在天堂呢?”他拉住秋千的绳子,不再和她玩一来一回的游戏,而是握住她的臀,疯狂撞击深处。
“姐姐,感觉到了吗?你里面已经装满了我的精液,再过不久,你一定会怀孕的。”
他的眼里有莫名癫狂的兴奋,情到深处时他总这样,这样的神情让甄淖感到害怕,她从未如此清晰地认识到,她又一次和恶魔捆绑在了一起。
晚上的时候徐渊并不和她一起睡,他似乎很忙,每天只有几个小时待在别墅里,而这些时间里他也一直和甄淖待在一起,甄淖有时候会想他这样很快就会猝死了吧。
然而他没有任何疲惫的迹象,甚至有种一天比一天容光焕发的感觉。这一切就好像在梦里,甚至梦里他也不敢这样梦,梦始终会醒,那种短暂而虚无的东西他才不要。
又是一个深夜,他匆匆回到住处,专门请来看守甄淖的人守在保安室里打瞌睡,再往里是漆黑一片的院子,穿过那里就能抵达温暖的“家”,“家”里有心爱的人在等他。
他快速穿过客厅,爬上繁杂的旋转楼梯,二楼温馨地壁灯照在他的脸庞上,那一刻脚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,再次回神他已经站在了甄淖的床前。
甄淖睡得并不安稳,苍白的小脸埋在深色的被子里,小小的一团。他最近常常产生一种错觉,就好像他是故事里吸人精气的妖怪,甄淖在他的吸食下一天天憔悴,而他却如同被欲望喂养地怪物,一日日壮大。
徐渊脱下衣服,轻手轻脚地钻进被子里,他身上还有外面的寒气,尽管如此他依然贴近甄淖,抱住她,再用欲望塞满她。这样,他的一天才算圆满。
睡梦中的甄淖打了个哆嗦,下意识往身后靠着,嘴里念着什么,他没听清就睡着了。昏睡过去那一刻,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,可又说不上来,只能任由睡意席卷自己的意识,反正他想要的都已经得到,哪怕立刻就死他也愿意。
这一觉居然安稳睡到了天亮,徐渊被一阵奇怪的动静吵醒了。他翻了个身想把甄淖搂进怀里,却扑了个空,意识清醒了一大半,徐渊揉着眼睛爬起来循着声音找了过去。甄淖并未走远,她的脚上还有链子拴着,最远的距离也不过是洗手间。
徐渊赤裸着上身倚在洗手间的门框上,毛刺似的短发竟显出莫名的凌乱感,懒懒地撩起眼皮,漆黑的眼珠看着那一抹纤细的背影,眼前的景象就好像是迷雾散开的电影画面,人影渐渐清晰。
她扶着马桶边缘,凸起的背脊骨起伏着,徐渊脑子里有根弦断了似的,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冲了过去,扣住甄淖的肩膀将她半搂在怀里问:“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”
两人视线对上的一瞬间,甄淖胃里的东西翻腾着争先恐后的往外涌。
她吐了徐渊一身,但是徐渊却一点也不恼她,他兴奋地抱起一身污秽的甄淖,宝贝似的紧紧搂着,恨不得融进身体里似的。
这世间唯一与他最最亲密的人,很可能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了。
“姐姐……淖淖……”好爱你,你是我的,这一辈子……你永远永远都要和我在一起。
他消瘦的下巴搁在甄淖的肩上,温热的液体顺着相连的地方滑落,徐渊第一次知道,冷血如他,泪也是热的。他就这样紧紧抱着甄淖,就好像他们一直是一体,从未分离。
怀孕后的甄淖更加憔悴,整个人都没了精神,徐渊怕她寻死,于是每天都在房间里播放关于李炙的新闻报道。
从那以后她每天会瞪着眼一错不错的盯着屏幕里的李炙,她眼神里的狂热爱意让徐渊癫狂;她甚至会当着他的面触摸冰冷荧幕中那张脸,毫不掩饰她对那个废物的爱。
徐渊自虐一般强迫自己看着她爱着另一个人,而她对李炙的爱甚至能够支撑她怀上亲弟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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