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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3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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窝金也说了,想要的,抢过来。

就是这么简单。

不过现在的情况稍微有点不同。

上文我们提到了,你不是被抢过来的,而是自觉跟来的。

不是慑于武力……话说回来,信长现在才意识到这一点,为什么你会跟过来?

他不明白这一点,这一点很奇怪。

这当然是很重要的一点。

很不必要的,信长最先排除了阴谋论,因为他没聪明到可以用聪明作为人设的地步。然后,他又排除了你是风尘女子的可能性——依旧,因为他没那么聪明。

让我们略过他脑中进行的一大堆无意义的思考——如果坐在那里的人是库洛洛·鲁西鲁,他的团长,那么他在你跟上去的那一瞬间就能得到和信长认真思考了很久,排除了所有不可能之后才剩下的最后一个答案。

或许我们不该称之为答案。

你是普通人里不普通的那一挂。

这并不是一个具有吸引力的答案,还比不上你说流就流的那几滴眼泪来得吸引信长的注意力,但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点,不是吗?当你的眼泪不足以继续吸引他的时候,如果你还需要待在他身边,那么你也不用临时抱佛脚了。

但是现在的你,还需要应付信长提出的第一个问题。

“为什么跟过来?”

因为那时候很想哭。

这种理由的话,是不会被这个男人接受的。你很清楚这一点。

你决定换一种说法,“因为您帮助我了。”

信长反射性地嗤笑了一声,那种吊儿郎当的流气显然为他笑声里的讽刺提供了加乘效应,“就因为我给你买了药?”

你抓着手里的抹布,此刻你跪坐在信长侧前方的瓷砖上,方才你正在擦拭茶几的第二层,你面色平静地注视着信长,或者让我们换一种形容,你任由信长的视线在你脸上逡巡。

“这个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人都有这个能力做这件事,可是这么做的只有先生您,所以我可以看向任何人,也可以只看着您。”

你说得情真意切,但你很清楚,如果对方真的是变态的话,你的这番话中所蕴含的感情是无法传达给他的。

所以,这是一种确认的行为。

好的,通过他的反应,你确定了他并非变态,那么要你哭这件事就不是出于近似虐待感的理由。

你无心去关注真正的理由是什么,答案我们都知道。

这已经过去了。

现在,你看着他,他的眼睛里有你,还有一种衡量的意味,你知道他在想什么,因为他表现得肆无忌惮。

你作为一个同族——人类,柔弱无比,毫无伤害性,实在也不需要被他忌惮的。

如果此时出现一个画外音,或许会说你连被他看在眼里都是祖上烧了高香。

好的,让我们把上一句有可能引出你那不存在的祖先的话忽略,把目光着眼于现在。

他看着你。

你等了一会儿,你发现这个男人太拖沓了,于是你不想再等下去,你慢慢地露出一个微笑,你开口,你用温柔的、纯真的声音说:“我可以洗一个澡吗?”

他沉默了片刻,然后发出一声代表着同意的语气词。

这暗示着什么呢?

如果你具有和他势均力敌的武力,那么这一行为就代表着你不是他的东西,这句话的施受方应该是反过来的。

但是,对于没有力量的你而言,这些小把戏没有起到任何作用。

你成为了他的女人。

你曾经被纯真的温柔的一心一意的少年抱在怀里,可是你拒绝了他们,因为他们是你去不到的天堂。

你现在宿在污浊里,你枕着罪恶入睡,梦里是天堂,睁眼是人间,唇边是地狱。

快乐不快乐的很难确定,但安心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。

你屈服的不是现实,不是死亡,是力量。

这是你的本性。

这才是你的本性。

即使有过对天堂的憧憬,在看到力量的那一瞬间,你就会不由自主地依附过去,根本不会在意拥有力量的是善是恶。

事实是,你情愿是恶,毕竟你已经拒绝过一次善的力量,不想拒绝第二次。

你不想死第二次。

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。

你成为了信长的女人,像一只金丝雀,像一个女佣,像一个床伴,这种自然而然的自我糟践——鉴于你曾做过的事,这或许更应该被称为惩罚——你对这一点感到安心。

九月,你随着又有旅团活动要进行的信长前往友客鑫,住在离幻影旅团据点不远的一间宾馆里。

作者有话要说:

请大家不要忘记,作者君对幻影旅团超级超级苦手,为此甚至停更了一篇文,所以如果我写到一半发现写不下去的话,我会让凛川遁走的,到时候千万淡定,嗯。

作孽的作者君明明码蛇叔码得超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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